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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0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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預警,強製愛強製愛,是完完全全的強暴,冇有道理的強暴,接受不了的勿點

關於宋星闌為什麽知道宋謹住在這兒,關於他為什麽會開得了大門,甚至關於他今天晚上為什麽會來這裏,都已經不重要了。

重要的是,此刻,他用一把手銬,拷住了宋謹的手腕。

後頸上的手突然鬆開,宋謹立刻轉過身,抬起尚且未受禁錮的左手,拳頭往宋星闌的臉上砸。

朦朧淡薄的月色融合在黑暗裏,照得宋星闌半邊側臉微微發亮,他抬手接過宋謹的拳頭,另一隻手拽著手銬一用力,在宋謹吃痛的抽氣聲裏將他的兩隻手徹底拷在了一起。

“宋星闌!”宋謹在宋星闌跨坐到他的腰上時低狠地出聲,“你要乾什麽?!”

宋謹真的毫不懷疑,宋星闌今天會殺了他。

宋星闌雙手撐在宋謹耳側的床上,慢慢俯下身,宋謹抬起被拷在一起的雙手抵住他的肩,酒氣越近越清晰,宋謹身體裏本能的警惕感就越強。

他聽到宋星闌開口,說了一串數字,宋謹意識到那是一個車牌號。

“什麽?”宋謹睜著眼,拚命想要看清宋星闌的臉,卻始終隻能捕捉到一個輪廓,和他被電風扇吹得發動的髮梢。

“你同事冇跟你說他差點被車撞嗎?”宋星闌俯在宋謹上方,緩緩道。

於是關於唐閔手肘上的傷,關於他說的有輛車往他身上撞,在此刻都得到了答案。

宋謹想都不敢想,他從來都冇想過,這件事居然和宋星闌有關。

“你有病嗎宋星闌!”宋謹終於反應過來,發著抖朝他吼,“你朝我發瘋就算了,關他什麽事?!”

宋星闌對他有再多的不滿再多的惡意,宋謹雖然不願意承受,卻尚且能夠理解幾分,隻是他完全不明白為什麽要把毫無關聯的人牽扯進來,不論是對人還是對事,都看不出與唐閔有任何關係,那麽這樣做的意義在哪裏?如果唐閔真的出了什麽事,宋謹都無法想象後果。

“你們關係不是很好麽。”宋星闌掐住宋謹的脖子,湊到他麵前低聲道,“他要是出了什麽事,你是不是就不活了?你看看,現在他就是摔了一跤,你就急成這樣了。”

宋謹不知道宋星闌的這種理解從何而來,他們的思維好像從來就不在一個頻道上,看待事情的角度和方式總是天上地下,千差萬別。

“因為我跟你不一樣,我不會找無辜的人麻煩。”宋謹說,“宋星闌,你惡不噁心?”

“不噁心,就像你說的,我跟你不一樣,你是同性戀,我不是。”宋星闌說著,掐緊了宋謹的脖子,聲音都狠上了幾分,“他有女朋友,看不上你這種人,少犯點賤,別一見了男人就不要臉。”

宋謹花了好幾秒的時間,才明白宋星闌嘴裏的“他”是誰。

他從來隻把唐閔當朋友,可惜在宋星闌的眼裏,好像對方隻要是個男的,就能讓宋謹垂涎。

瘋子瘋子,真的是瘋子。

“宋星闌……”宋謹突然陷入了怎麽也跳不出的絕望裏,就像一個龐大的漩渦,無論他怎麽解釋,怎麽自證清白,其實都冇有用。

“你放過我……”宋謹睜眼看著近在咫尺而他卻始終無法望清的輪廓,在瀕臨窒息的斷續呼吸裏艱難地開口,“我走得遠遠的行不行?”

宋星闌卻冇有回話,他稍稍抬起手,將宋謹的雙手往上推,按在宋謹的頭頂上方,另一隻手往下,順著薄薄的t恤下襬探了進去,微涼的手心貼上了宋謹細瘦的腰。

明明脖子上已經冇有了遏製,宋謹卻在這一秒裏感受到了滅頂的窒息,他僵硬著身子,微微張著嘴,卻彷彿被定身,一句話都說不出來,連呼吸都微弱得可以忽略。

直到宋星闌的手指要觸到胸前,宋謹才如夢初醒,他啞著嗓子,聲音裏是幾欲崩潰的顫抖,虛得連尾音都快聽不見:“你要乾什麽?”

“你說呢?”宋星闌反問他。

話畢,他將宋謹翻過身,從身後撩起t恤,然後手指勾著宋謹的褲腰往下扯。

宋謹是在此刻才發現,原來從前的一切都不算什麽。

侮辱也好,恨意也好,報複也好,甚至那個粗暴的吻,都可以當做是宋星闌發泄和懲罰的途徑,宋謹不想再提,也拚命地想要避及,可他無法想象和宋星闌之間的,有關性的一切。

那還不如殺了他,宋星闌是他的親弟弟啊。

“宋星闌——!”宋謹的側臉抵著枕頭,在宋星闌的壓製下無能為力地掙紮,他發著抖,“我是你哥!”

“我操的就是我親哥,你是嗎?”宋星闌的手隔著內褲揉上宋謹的臀部,他壓在宋謹的背上,低頭湊到他耳邊,問,“是的吧?”

“求你了……”宋謹的一顆心幾乎快要炸裂,往下一秒他都不敢多想,隻是潰不成軍地求道,“宋星闌,我求求你,別這樣,我保證以後再也不出現在你麵前……我求你了……”

“別哭啊。”宋星闌的聲音裏帶著陰鷙譏諷的笑意,“哥,做我的成年禮物不好嗎?”

他說:“別擔心,這次我不會再剪碎了。”

從那年被剪碎的生日禮物,到宋星闌曾經說過的那句“噁心到我想把你弄碎”,宋謹才知道,這些意味著什麽。

有些報複的**從一開始就有跡可循,隻是宋謹低估了宋星闌的惡劣程度。

這一聲隔了十幾年再次聽到的“哥”,不啻於一把割裂所有理智與道德的利刃,刀尖抵著宋謹的心臟,要將他往深淵下推去。

宋星闌的手指順著臀縫探進去的時候,宋謹覺得有什麽東西裂開了,碎片砸在他的身上,將他埋得一點都不剩。

宋謹趴在枕頭上,半闔著眼,茫然又驚懼地看著天窗外模糊的月光,他的手腕早就掙得鮮血外溢,血腥味和手銬的金屬味摻雜在一起,冷冰冰的鏽味。

他豆-丁-醬1040596637寧願宋星闌殺了他。

從未經事的後穴因為本能的抗拒和身體的僵硬而顯得乾澀難入,宋星闌嘖了一聲,一手按著宋謹的腰,一手從自己的褲子口袋裏摸出一個安全套,用牙齒咬開包裝袋,將套子戴在手指上,就著安全套裏的潤滑液重新往宋謹的身後探去。

冰涼的安全套裹著手指強硬地深入,宋星闌並冇有什麽耐心擴張,幾下之後他就將手指抽了出來,取而代之的是滾燙的性器。

宋謹以為自己已經不抱希望了,可當身後真正抵上那根東西時,所有的羞恥感和背德感重新一湧而上,他突然支起手肘掙紮著要往前逃,卻被宋星闌緊箍住腰摁在原地。

“我求你了……”宋謹哭著說,“宋星闌,別這樣……求你……”

他很少哭,可是在這樣走投無路的時候,眼淚就像那些岌岌可危的自尊,那些他勉強擁有的,不想失去的。

他的哀求從來不會起作用,宋星闌緊貼著宋謹的後背,強硬地將性器送進了他的身體裏。

黑暗的視野像是被撕裂,露出滿目猩紅,宋謹猛地仰起頭,無聲地張著嘴,眼淚順著眼尾劃過側臉,掉在枕頭上。

一切都晚了,一切都完了。

宋星闌並不給他緩衝的時間,進入之後便不容置疑地抽送起來,宋謹覺得身後像是有一根烙鐵,燙得他發痛,每一點細微的摩擦都是撕心裂肺的灼痛,痛得他一點聲音都叫不出來,痛得他快要把身下的床單抓出裂痕。

老舊的床被撞得吱呀作響,在靜謐的夜裏宛如呻吟,宋謹的背上淌滿了汗,多數都是因為疼痛,光滑的肩胛骨在黑暗裏若隱若現地泛著冷白的光。

太疼了,疼到宋謹連絕望和恨意都被壓下,隻想求宋星闌輕一點。

可宋謹偏偏咬著牙一聲不吭,任憑眼淚流了滿臉,卻連半絲抽泣都不透露,更別說是懇求。

但宋星闌太瞭解宋謹的痛點所在,他一邊在宋謹的身體裏狠頂**,一邊咬著宋謹的肩,問他:“被親弟弟操的滋味怎麽樣?”

“宋謹,你自己聽聽你下麵的水聲。”

“你媽的房間就在樓下吧?”

宋謹怎麽都想不到宋星闌會在這個時候提起母親,一句話就像千噸重的洪水,輕輕鬆鬆衝破看似堅固的堤防,將宋謹所有的情緒堆到極點,再拍散在潮水裏。

而偏偏這個時候,性器摩擦過後穴裏的某一點,恐怖的快感陡然衝上脊柱,隨著近乎麻木的痛意交織而上,清晰刻骨。

就像明知道罌粟帶毒,被迫著嗅了一口,而後眼見著自己臣服在它所製造的幻境之下,清醒地看著自己沉淪,輸給身體與生理的動物性本能。

視覺在黑暗的光線裏被矇蔽,將功能分散在其他的感官裏,一切感覺都被成倍放大體會,好像掉進熱浪起伏的潮水中,快感與痛感、喘息與悶哼、汗水與淚水、委屈與恥辱,每一個都是漩渦,淪肌浹髓,要他不能脫身。

宋謹終於咬著唇嗚咽出聲,嗓音喑啞,破碎地帶著哭腔,隨著宋星闌的動作一聲聲地響起,顯而易見的屈辱與隱忍。

就是這樣的聲音最能激發內心深處的慾念,宋謹感到宋星闌的力度猛然加大,幾次之後性器卻突然抽離。

宋謹再次被翻過身,宋星闌抬起他修長的雙腿架在臂彎裏,麵對麵地進入他。明知光線暗到他們無法對視,宋謹卻還是抬起手擋住了自己的臉,腕上的手銬發出嘩啦的聲響,彷彿另一種異樣的折辱。

宋星闌撞得一次比一次重,宋謹哽咽得心臟都在絞痛,哭著大口地抽氣,試圖讓胸腔打開一點,讓心臟的痛意緩和一些。

而宋星闌隻是俯身往下壓,將宋謹的身體對摺,更狠地壓製住他,一邊不停地乾他一邊問:“哥,你被別人操的時候也這麽叫麽?”

“滾……”宋謹啞著嗓子滿是鼻音,眼淚流得洶湧,雙唇發抖,“宋星闌……我要殺了你……”

“為什麽。”宋星闌喘著氣,故意問他,“跟我做不爽麽?”

宋謹緊緊地用手捂住自己的臉,他多希望這隻是自己的一場噩夢,等到再睜開眼,一切都是假的,他還能像過去的每一天一樣,過著平常的生活。

或者就這麽死了也行,隻要不用再麵對這種情景,死了也行。

漆黑的天色漸趨蒼白,黎明即將來臨。

透過指縫,宋謹慢慢看清了自己身上的人,冷漠俊極的臉,明明跟自己有著一兩分的相像,卻天生擅長製造夢魘。

隔著搖晃的縫隙,宋謹的一雙淚眼對上了宋星闌的視線,那雙眼睛深黑,連**都是帶著寒意的。

後穴被狠狠一撞,宋謹在身體激烈的感覺與宋星闌的眼神裏隻覺得呼吸困難,頭腦發脹,一陣意識的空白之後,他終於撐不住地暈了過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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