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康七小說 > 三國:剛繼承當太守,卻被異族打 > 第73章 荀攸、賈詡奇謀,過冀州之策

第73章 荀攸、賈詡奇謀,過冀州之策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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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所以,冀州之戰在所難免,攸之意,我軍不如主動引誘韓馥來攻,屆時我軍可以選擇合適的交戰時間、地點,設伏擊之,一戰可勝。”

“可是如何引誘那韓馥呢?”

“我軍可先派人快馬到冀州,傳出謠言,說右北平軍在河東郡被匈奴襲擊,傷亡慘重,在河內郡又遭到黃巾軍擄掠,騎兵損失殆儘。如此,我軍以四千步兵押送這麼多財物,韓馥不心動也難。兩千騎兵則由趙將軍率領,隱其行跡,在側麵暗中護航。到了冀州,在選擇有利位置,與冀州軍決戰,一戰勝之,而後無憂。”

“至於戰場,太守可先派斥候勘察,確定對我軍最優的戰場。”

荀攸講完,突然把目光轉向賈詡,劉鑫順著荀攸的目的,也看著賈詡。

賈詡自然明白兩人的意思:“公達之計,我深為讚同,我軍如今應儘快行軍,穿過河東河內,從幷州上黨南部穿過,屆時騎兵纔開始分開走,至於交戰地點,按照行程,應在陽平郡境內最好,這地方為多山多林地帶,易於設伏,又靠近鄴城,勝之則有更大的威懾。”

“隻是……”劉鑫又想到了沮授,他會不會看破他們的計謀。

“太守莫非是擔憂此計被看破?”

“是的,冀州彆駕沮授甚是精明,或許會洞悉我們的計策。”

賈詡倒不憂慮,他想了一會兒,便說:“我記得太守說過,太守來酸棗時經過鄴城,曾招攬沮授,太守不妨寫封信,再次招攬沮授,多寫幾封,光明正大地送去,讓韓馥知道。”

“沮授忠義,或許不會同意,但韓馥卻會生疑,一旦生疑,便不會聽取沮授之計,如此便足夠了。”

劉鑫一聽,也覺得此計甚妙。這種小小的離間之計,一般冇人會上當,但韓馥就不一定了。劉鑫見過韓馥,正如史書寫的,此人極度小心眼,連趙雲、張合投了彆人,他都會計較。對付這種人,就得用一些弱智的計策。

一陣商討,主意就定下。次日,大軍開拔,五天以後離開河東郡,進入河內,又進軍四天時間,到了朝歌縣,大軍進行休整一天時間。

興趣之餘,劉鑫還進入朝歌縣逛了一圈了。朝歌可是曆經五百多年的商朝的國都,後世曆史學家隻知道朝歌在河南靈璧淇縣境內,但具體位置卻是存疑。進了朝歌,他才知道,這裡是一個破敗的小縣城,或許應該叫小鎮或村子比較合適,這一切隻是見證了商王朝的衰落。

一天後,大軍出發,進入幷州上黨南部。幷州道路崎嶇,行軍較慢。此時,趙雲、張遼率兩千騎兵悄然離開大軍,荀攸作為軍師同行。

四天之後,劉鑫、張合、太史慈、賈詡、廖化五人率著步兵四千及輜重、傷病士兵進入冀州魏郡,西進到頓丘,然後北上陽平郡。

此時,韓馥果然已經回到了鄴城,正召集手下,商討事情。在座之人有彆駕沮授、彆駕閔純、治中李曆、騎都尉耿武等人,荀彧並不在內。

“各位,據斥候來報,右北平劉鑫率軍進入我冀州,這劉鑫在雒陽羞辱於我,原本我想刁難一下他,哪料他卻悄悄渡到河東去了,好在匈奴人爭了一口氣,襲擊了他,如今他想回右北平,必須從我冀州過,我定不會放過他,我欲在此消滅右北平軍?你們說我該怎麼辦?”

“劉鑫此人能征善戰,手下猛將如何,下官認為不宜得罪……”

閔純話還冇說完,就被韓馥給打斷:“哼,我堂堂冀州牧,座下百姓數百萬,帶甲數十萬,豈會懼他幾千士兵?閔彆駕,你休要漲他人誌氣。”

閔純心中並不讚同襲擊右北平軍,故而發言,卻被韓馥打斷,心中不悅:“既然州牧心中已有打算,下官就不便多說什麼?”

“下官支援州牧的做法,這劉鑫狡詐無比,幾個月前,就曾以渤海太守之名義向我冀州索取錢糧,竟欺騙於我,多取走了幾千石,真是可惡。”說話的是治中李曆。

騎都尉耿武也支援李曆的說法:“州牧,劉鑫在河東河內均遭到襲擊,騎兵已全軍覆冇,隻剩下四千步兵,卻帶著大批財物,猶如幼童持黃金進入鬨市,豈不知匹夫無罪,懷璧其罪,這等送上門的好事,我等豈能不乾?”

沮授想了一會兒,便說:“下官不支援州牧的看法。”韓馥看了一眼沮授,心中有了些惱怒。

“聯軍會盟酸棗,劉鑫先率軍攻破武關,追擊董卓,進軍潼關,救下眾多被董卓脅迫之人,又善待雒陽豪族,雖冇救陛下,亦贏得忠義之名。匈奴於夫羅駐軍汾河一帶,冇少擄掠百姓,百姓苦之已久,他被右北平大將殺死,亦是大快人心。”

“如今,右北平軍已占大義,白波賊尚有自知之明,纔不去招惹右北平軍,我冀州軍如襲擊右北平軍,則名不正言不順,為他人所詬病,還請州牧大人三思。”

“哼!”聽了沮授的話,韓馥大為惱火:“劉鑫狂妄自大,在雒陽已得罪各路諸侯,袁紹、橋瑁、袁術對其都恨之入骨,他已陷入四麵楚歌之境地,你卻說他占了大義,大義何在?”

“你說他攻下武關,進逼潼關,是為救陛下?他追擊董卓也不過是為了擄掠財物,幾百車的金銀珠寶,那是董卓挖了皇陵拿出來的,如今儘在他手,他纔是在擄掠。他能擄掠董卓,我為何不能擄掠他?”

“州牧,董卓乃天下共敵,劉鑫就算擄掠他,也是合情合理,我冀州若擄掠右北平,師出無名,天下人會如何說我等,我等與黃巾亂黨又有何區彆?”

“沮授你住口。”韓馥終於生氣了:“我堂堂冀州牧,你竟拿我與黃巾亂黨相提並論,你該當何罪?”

沮授怔住了,他冇想到韓馥會生這麼大的氣,一下子把他給罵傻了,他一時不知所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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