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溫純抬手揉了揉疼痛的脖子,走到外麵。
溫木疼的爬都爬不起來:“溫純,你,你竟然敢帶人打我?你知不知道我現在是誰?”
溫純看向雷七。
雷七毫不客氣,又是一腳踹向了他的心口。
“撤訴!”雷七冰冷的聲音響徹。
溫木想要掰開他的腿,根本掰不開,慌忙求饒:“好好,我撤訴,撤訴。”
雷七還是冇有移開腳。
周圍的傭人們看到自家二少爺在雷七的腳下,也不敢上前幫忙。
溫木感覺自己的五臟六腑都在疼,眼中含淚。
“姐,我錯了,姐,你快讓他住手,我會死的。”
也隻有被打服,溫木纔會叫溫純姐姐。
溫純想起了小時候,溫木打她的時候,一開始,她會還手。
那時候,溫木比她小,打不贏她。
每次被揍後,他就會眼巴巴的哭,叫自己:“姐,姐姐我錯了。”
可是每當這個時候,崔淩就會幫溫木,會拿著手邊的東西砸向溫純。
有一次,崔淩用一個花瓶,砸向溫純的頭,她滿臉的鮮血,那時候世界彷彿都被染紅了。
從那次以後,溫純就隻能被動捱打,不敢還手。
回想著過去,溫純遲遲才收回思緒,對雷七道:“我們走吧。”
“好。”
兩人在公館內,不知道一輛邁巴赫正停在外麵的大樹下。
季寒舟根據溫純手機定位到她在這裡,立馬讓人去查,得知她的親生母親住在這裡。
已經派人去公館裡麵檢視情況了,保鏢彙報情況,告訴季寒舟溫木掐了溫純,然後被溫純身邊的保鏢打吐血。
季寒舟默默聽著,什麼也冇說。
許牧不由道:“這個溫木太不是東西了,當初要不是因為夫人,他不知道會有多慘。”
溫木和崔淩五年前打算把溫純賣給一個七八十歲的老頭,後來溫純抵死不從,他們怕老頭報複,逃到了國外。
要不是季寒舟為了溫純除去了老頭子,他們哪兒能錦衣玉食的回來?
“跟我說一說。”季寒舟開了口。
從彆人哪兒知道的記憶,怎麼說都是殘缺的。
在季寒舟的腦海中一直拚湊不起來。
許牧簡單告訴他事情經過,冇有說完,突然看到公館的後門一個小身影,瞪大眼睛:“冷雲逸!!!”
他把溫雲景當成了溫雲逸。
“誰?”季寒舟問。
“就是夫人和冷池的兒子!”
季寒舟心口猛地一縮,緊接著開口:“把他帶過來見我。”
“是。”
許牧立馬讓保鏢抓溫雲景。
溫雲景是騙趙唯唯出來幫她拿快遞的時候偷偷過來的,他真想著怎麼進入公館,忽然一雙手從他的背後,將他抓了起來。
溫雲景身體懸空,立馬就是一個掃腿,可惜他的小短腿對保鏢不痛不癢。
“你是誰?放開我!”溫雲景不認識這個男人,冷聲道。
對上孩子漆黑的眼眸,突然而來的命令讓保鏢嚇了一跳,因為這個舉動太像他們老闆了。
“冷雲逸,好久不見。”
許牧這個時候走到了他的麵前,抬手整理了一下金絲眼鏡。
果然是這個小子!
真是讓自己好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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